修正法师:末法时代不依教理的随意讲经是灭法行为
现在时值末法时期,没有传承没有家法,没有学习过教理的人,都可出来讲解佛经,只要有些文字基础,就可以望文生义自由地解读,随意地发挥经典的义理,只要能自圆其说,能自成体系,敢说爱说到处说,说着说着就成了“大师”,再过些时日就有了历史上“某大师后第一人”或“某佛某菩萨再来”的桂冠,然后就成了“当代独尊”的大成就者,再然后他的说法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取代佛经或各宗的教观。
在过去讲经说法讲究家法,或五重玄义,或十门悬谈,或三时八宗,各有教观体系,各有评定是非的标准,偶而出入法味不纯,都要遭旁人检点,这些规矩都是大成就的高僧,依自行得入佛乘的方便,转授与人方便接引后学,乃离文字相之法性等流,能令学人即文字而达观,令人从文字般若生起观照般若而契入实相般若,所以称之为教理,不可称之为世间文化知识,如果将教理与知识混淆不清,就是将离言法性与意识形态等同了,学习教理并非学习文化知识,没有规矩不学教观,就无法明了无法辩别其中的微细差别。
古德讲经往往一个字,就可以开演无边法义,历史上才有智者大师“九旬谈妙”与“说万句解脱”的公案,《法华经》中说说一句义可演数月半年或数年,凡有所说皆是先佛经中所说。有人不学教观不明此理,见古德注经一个字,一句经文,一个经题,就用好几页纸,感觉繁琐不堪,谓为文字葛藤,内心深为厌恶。孰不知这正是海印发光处,就是用文义破除我人之分别我法二执,圆解大开分别执尽,依解起观再尽除倶生我法二执。
凡人因倶生我法二执而现起分别二执,又因分别二执而坚固倶生二执,转凡成圣之机就在破分别二执,众生因文言思维而堕苦,诸圣即文言义理而令众生心开意解获得正见,由破分别二执(解悟)而尽除倶生二执(证悟),所谓“从地跌倒,从地而起,离地而起,绝无是理”,众生因邪执分别而落轮回,诸佛依正见观照而证菩提,欲破邪执必获正见,欲获正见必学教观,并非文化知识所能成办,诸圣离心意识后所流露的法性等流,绝非意识形态之产物所能比拟於万一也。
佛门之义学者,教理之演绎也,文字般若之所放光也,是基於圣者内证的离言法义,是破我法二执之利器,开解诸法实相之妙术,能接引学人得入实相真源。世间之文化知识,学术也,乃是世间凡夫之意识思维的成果,为坚固我执之呈现,众生闻薰只会坚固执著,离诸法实相转趋转远,闻思既久则不复再有解脱法之仰信,也无圣人之敬畏,只会相信时代,地域,与民族文化背景的差异,所以有文化与思维的差异,才会有不同的地域文化与历史文化,才会有不同的风俗,与对世间种种现象的不同解读,都是存在即是合理,每人都可拥有自已独特的观点,无所谓对错言之成理就行了,“学术争鸣”也许就是如此吧。
义学与学术分不清,把学术当义学,学习越深入信仰就越淡薄,甚至将佛教的信仰完全解构了,因为诸佛菩萨内证的不可思议功德,凡夫意识思维是无法体会,也无法想像的,只把佛法也视为历史的文化遗产来学习与继续了,对学佛人而言是最大的不幸,也就是世间所能的“灭顶之灾”,可叹的是很多人都混淆了,好心学佛却以反佛而收场,真正令人痛心不已。
因为不学教观,不明白诸佛之不思议境界,不解经律,不明诸圣之观心轨则,自然也就不知法道之利害,古德说错说一字堕五百世狐身,又说“舍身容易舍见难”,用刀杀人只害一世,邪见误人世世堕苦,佛说以有所得心说法,如用刀挑四天下人之眼目,何况不依教理之胡言乱语,其罪过更是难以言表了。世间上心粗胆大之“文化人”摇身而成“大法师”的又岂在少数,不但僧中有此类“老法师”,居士群体内也不乏此类的“法师”,这就末法常见的怪状。
为了能胡乱讲经,就诽谤诸圣前贤,说宗派佛教是斗诤的根本(实为解脱之依归),学佛人不应该有宗派思想的局限,所以不学教观,以自力而读经阅论美名“自解佛乘”,实际上是坚固我执,以凡夫意识心去测量如来智慧,经中斥为如手摩虚空,如萤火虫烧须弥山。如有人从旁提醒说,应遵古教勿学“某老法师”,必有人应声回敬说,你这是妒忌,他老人家名满天下弟子数以亿计,你算什么?
末法之时弘法与护法,都是两难!“党情”人多,“党理”者少,少之缘故就在不学教理,无力辩别是非邪正,也只能“人情至上”不问邪正了,“大成就者”与“某佛菩萨再来”,这闹剧也就永无休止了,可悲也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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